兴盛府城,彭宅之内。
彭怜舞动长剑呼喝不停,一身素白麻衣道袍宽大松软,随他身形飘荡摇摆,隐隐然似有出尘脱俗之意。
应氏母女婆媳三人厅中闲坐,看着情郎庭中舞剑,却是窃窃私语,说着闲话。
“相公这般穿着竟然不冷,我穿得这许多还冷的不行……”洛行云就着炭炉烤手,看着门外情郎舞剑,不由羡慕不已。
“哥哥说已然不避寒暑,按时增减衣服只是怕惹来世人惊骇而已……”泉灵坐在嫂嫂一旁,不是伸手过来熏烤,却不似洛行云那般畏寒。
“这几日刚下过雪,天气自然冷些,这般敞开着门,又岂能不冷?”应氏穿得最少,却坐在门边,看着院中情郎,不由笑着说道:“相公身负神功,便是伤口好的也比常人快些,为娘伤口还未愈合,他却已经好得差不多了……”
洛行云闻言笑道:“娘亲受伤更重,愈合慢些倒也平常,只是看您气色,却不似身负重伤,看着却比我们还要好上一些!”
“若非相公滋养,岂有这般神奇?”应氏移目四顾,见身边并无旁人,这才小声说道:“昨夜欢好所言,云儿可是当真?”
洛行云俏脸一红,随即轻轻点头。
泉灵一头雾水,看看母亲嫂嫂,不由好奇问道:“你们婆媳两个在打甚么哑谜?”
原来昨夜泉灵新婚,夜里自然睡在正房院里,与母亲遥遥相对,住在西厢房中,夜里院门落锁,自然母女婆媳三人同榻而眠,只是泉灵新瓜初破,并未与彭怜真个欢好,早早便在外间睡下,却不知婆媳两个夜里说了些什么。
应氏掩嘴轻笑,见儿媳笑而不语,这才小声说了其中原委。
原来昨夜一更鼓响过后,翠竹放下院门锁栓,应氏婆媳这才同至泉灵房里共襄盛举。
新房之中,彭怜已将泉灵嫁衣脱去,两人半裸身躯正在榻上躺着,少女含着男儿阳根,正自舔弄不休。
“灵儿倒是急切,怎的不等我们?”洛行云出言调笑,径自脱了衣衫。
应氏凑到情郎怀里献上香吻,任彭怜轻薄良久,这才娇喘说道:“灵儿初经人事,今夜虽是新婚之夜,却也不宜过分索求才是……”
泉灵吐出神龟轻笑说道:“哥哥怜惜女儿,早就说好今夜只与娘亲嫂嫂欢好,只是闲来无事,这才由着人家舔弄一会儿,只待母亲嫂嫂来到,便可立即欢娱……”
不过一日夜间,女儿便似脱胎换骨一般,应氏感同身受,不由喜悦笑道:“吾儿倒是体贴,你嫂嫂与相公阔别多日,这头一筹且让她先来吧!”
洛行云却也当仁不让,脱得只剩一件亵衣,款款来到榻上,匍匐到情郎身前与他深情香吻,半晌才身躯娇软颤声说道:“日间演了回家中大妇,虽然明知是假,想着竟能与相公夫妻相称,心里便极是快意,只是这般想着,下面便湿个不住……”
应氏正在脱衣,闻言附和说道:“谁说不是!这几日里,单是与相公一起坐着,被下人们当作相公姬妾对待,为娘心里也是满足快意,仿佛便真是美梦成真一般……”
彭怜感受腿间少女舔弄,手上把玩洛行云美乳,闻言不由笑道:“早知今日,不如当日便说雪儿乃是赎身姐儿,与灵儿一起纳为妾室,岂不两全其美,省去许多烦恼?”
应氏蕙质兰心,知道情郎何意,笑着摇头说道:“妾身早已嫁过,真要与人做妾,只需一顶小轿抬着送到夫家便是,哪有许多俗礼可言?”
洛行云早已情欲难耐,受了彭怜抚弄,更加清热如火,身下小姑见状,更是知情识趣,只是俏声说道:“嫂嫂不妨分开腿儿过来,妹妹扶着哥哥阳物就你便是!”
洛行云娇羞不已,却果然依言施为,分开双腿便如狗儿撒尿一般抬了右腿,旋即跨坐情郎身上,由着小姑扶住丈夫阳根对准牝穴,随即缓缓坐下。
阴中骤然饱满,洛行云顿觉快美难言,口中不住吸气,半晌才堪堪吞下大半,不由娇声说道:“哥哥好大阳龟……塞得奴儿花心子都胀了……”
彭怜也是欢喜无限,托举妇人翘臀助她起伏,看着眼前女子艳丽无双,不由又爱又疼,柔声说道:“云儿几日未见,倒是愈发可人了些……”
应氏早已脱了衣衫,挺着一双硕乳径到厅中,往炭炉里拨弄几下,弄得炉火熊熊、满室皆春,这才迈着婀娜步子爬上床来偎进情郎怀里求欢。
彭怜倚着被子,左手拥着应氏,右手把玩洛行云美乳,不由快美异常,忽觉脚尖湿滑,绕过洛行云看去,原来泉灵已将他脚趾含进嘴里。
应氏见情郎动作,移目过去见状不由一惊,随即笑道:“吾儿不过勾栏院里走了一遭,竟然学了这许多风情!”
彭怜心中爽利,不由赞叹说道:“便是倾城母女,也未试过这般风流!灵儿天资聪慧,于此倒是颇有灵性……”
泉灵吐出丈夫脚趾,不由轻笑说道:“妇人本分,便是讨丈夫欢心,那日我看雪晴母女竟能舔弄哥哥魄门,与之相比,舔弄脚掌倒也不算什么。”
彭怜不由点头笑道:“灵儿这般用情,却是与你娘一脉相承!莫再舔了,过来让哥哥亲亲嘴儿!”
泉灵面色羞红,乖巧过来献上香吻,待情郎亲吻尽兴,这才羞赧说道:“爹爹可喜欢女儿这般倾心奉承么?”
彭怜不迭点头,“哪里能不喜欢?已是爱煞了灵儿!”
一旁洛行云摇曳不休,闻言不由呻吟讶异说道:“灵儿这般称呼……却是刺激的很……”
应氏说了昨夜言语,笑着说道:“不如云儿也随着灵儿一起,看在为娘面上,叫着相公『爹爹』,看看是何效果!”
洛行云自己私下欢好,便也曾这般称呼情郎,几次与应氏婆媳同欢,也是口称“爹爹”不住,这会儿觉得有趣,又是情欲上涌,自然张口叫道:“爹爹……亲爹……媳妇酸软无力……还求爹爹怜惜……”
她口中所言“爹爹”,实乃称呼公公,并非在叫生父,自然便与泉灵不同。
彭怜知道妇人此时已然力竭,连忙起身将洛行云压在身下,抱住一双修长美腿大肆挞伐起来。
日间欢愉只是略微舒缓情欲,此刻欢好才是真个一解相思之苦,彭怜主动施为,效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,洛行云身躯敏感,久别之下更是不堪,方才主动求欢已然快感如潮,此时被彭怜全力征伐,自然一触即溃、狂丢不止。
彭怜一手握住妇人细嫩脚踝,一手回身搂过泉灵握住一团美乳,动作间忽觉臀间一阵湿润,不用回头便知是应氏吐出香舌舔弄自己魄门,他此刻享尽齐人之福,榻上三女互为禁忌关系,寻常男子能得其一已是天大机缘,他却坐拥母女婆媳倾力侍奉,其中快感,实在难以言表。
“好哥哥……亲夫君……奴儿受不住了……求爹爹绕过媳妇……又要丢与爹爹了!”
洛行云不堪挞伐,哪里禁得彭怜这般疾风骤雨一般肏干,不过百余十下,便已狂丢数次,娇躯瑟瑟发抖,面色时白时红,已是憔悴不堪。
应氏凑身过来,耳语说道:“好相公,云儿毕竟不曾习武,莫要弄坏了才是……”
彭怜轻轻点头,强忍无边快意,放出些许真元为洛行云补益身心,这才抽出阳根,改换目标。
一旁应氏早已趴跪下来,回首媚声说道:“好夫君……且看奴奴臀儿美么?”
彭怜咕咚咽下口水,挺着阳根凑到应氏臀间,轻车熟路贯入妇人美穴,口中不住赞叹说道:“雪儿丰臀翘挺软嫩,自然极美!”
得情郎如此赞美,阴中骤然饱满充实,应氏不由轻哼浪叫说道:“夫君喜欢便好……整日里玩弄奴奴儿媳女儿……忒也风流好色……”
彭怜情欲如潮,方才在洛行云身上强自忍耐,这会儿见到应氏如此骚媚,不由又是情动如狂,双手箍着美妇纤细腰肢,猛烈耸动肏弄起来,同时呼喝问道:“你这淫妇……可喜欢为夫风流好色……”
“奴奴喜欢……当然喜欢……好达……用力些个……弄死奴儿了……贱穴要被弄破了……美死奴奴了……”
应氏硕乳摇荡宛若倒垂铜钟,不时回首媚叫注视情郎,眉宇间无限深情,只将身后少年当作世间全部,浓郁依恋,溢于言表,口中不住呼唤“夫君”,须臾之间,便即瑟瑟发抖,小丢了一次。
彭怜快意无限,仍将泉灵拥在怀里,只是随她作为,自己专心致志肏弄应氏美穴,逸兴遄飞之下,直将妇人弄得大丢不止,这才放松精关,准备过出精来。
“亲达……美死雪儿了……莫要丢在奴奴穴里……”应氏意乱情迷,却不忘一旁儿媳,勉力挣脱彭怜拘束,回身娇喘叫道:“相公丢给云儿……给她补益身子才是……”
女儿新瓜初破,自然难以承受,自己连日承欢,早已身心满溢,眼下光景,最好便是丢与儿媳,一念至此,应氏才有这般举动,只是喘息说道:“相公阳精最是补人,莫要轻易浪费才好……”
彭怜紧要关头被应氏挣脱,虽然不甚爽利,却也知道应氏所言有些道理,不由从善如流,挺着暴涨阳根贯入洛行云蜜穴,在她阴中丢出精来。
洛行云被他骤然填满,不由浪叫出声,随即一股热流蔓延全身,竟是说不出的舒适快美,而后阵阵酥麻掠过花心,娇躯渐渐颤抖,无边快感绵延开来,瞬间美得口不能言,只是娇喘吁吁,沉醉不已。
彭怜直将洛行云小腹那翠玉香炉器物灌满这才缓缓收功,随后拥着应氏躺下,看着洛行云泉灵一双“晚辈”为自己舔弄清理。
应氏依偎情郎怀抱,对儿媳说道:“云儿且慢动手,看你妹妹如何取悦相公!”
洛行云闻言一愣,应声后退靠在彭怜怀里,看着泉灵缓缓吞下相公好大神龟,不由惊讶万分说道:“数日不见,灵儿竟有了这般秘技,实在令人刮目相看!”
应氏一旁笑道:“早间我们母女服侍相公便溺,为娘接了几口便忍耐不住洒了出来,灵儿可是含到最后,一滴却都没洒出来!”
洛行云闻言不由更加惊讶,不过旬日不见,婆婆小姑竟已有了这般手段,心中暗自警惕之余,不由咋舌说道:“若用口舌接尿,岂不……岂不……”
应氏笑吟吟道:“此间风月,也是灵儿自勾栏院里学来,若非由她提起,为娘如何知道,床笫间竟有这般做法……”
彭怜却道:“听倾城所言,此等风流艳事,却非起于勾栏,乃是一个宾客家中所纳妾室,只因夜里寒冷,不舍丈夫受寒,才让他尿在口中,自此传遍勾栏,成了姐儿风月。”
应氏亦是点头说道:“只怕世间女子,为正妻者自然端庄方正,为妾室者只为取悦男子,却是什么腌臜事体都能做得,若是推而思之,以为娘此时心思,便是相公粪便,竟似也不觉如何厌恶呢……”
洛行云轻轻点头,不由小声说道:“若是亡夫在时,让我如此这般自甘下贱服侍于他,即便心中千肯万肯,却怕被夫婿轻视,不敢这般放纵轻狂……”
应氏知她说起儿子有所顾忌,不由笑道:“正是此理!当日我与灵儿父亲敦伦,何曾这许多花样?他总说我不解风情,岂不知便是懂些风情,如何敢与自己丈夫卖弄?莫说惹来猜疑,便是想着彼此尊敬,也不敢稍有逾越……”
“如今做了妾室,却才明白其中道理,为人妾室不必端庄持重、治家有方,只需专心致志讨好丈夫便是,哪里在乎那些世俗礼节?”
应氏言之恳切,洛行云也深以为然,不住点头说道:“果然便是这番道理!现在推想,当日翠竹引荐母亲,母亲引荐儿媳,后又引荐灵儿,大概便是此理……”
婆媳这般闲话,泉灵已将彭怜阳根舔弄干净,这会儿躺在少年腿上,听着母亲嫂嫂闲谈,只是微笑不语,恬淡至极。
彭怜抬腿轻碰少女嫩乳,柔声笑道:“只是可怜了灵儿,看了一晚活春宫!”
泉灵见情郎关心自己,不由甜蜜笑道:“爹爹与母亲嫂嫂欢愉尽兴便好,女儿一边服侍,却也乐在其中……”
她昨夜便与母亲商定,无人时便总是称呼彭怜“爹爹”,如今与嫂嫂同榻服侍情郎,自然也不再避讳,张口便是“爹爹”“女儿”,丝毫不见怪异之处。
洛行云不由笑道:“灵儿这般叫法,连带着我也要改口了!”
泉灵嘻嘻一笑说道:“我叫『爹爹』乃是亲父,你叫『爹爹』却是称呼婆婆丈夫,其中滋味却是千差万别!”
应氏一旁笑道:“灵儿倒不急于一时,以后苦尽甘来,受用时候长着,相公倒是不必为她着急……”
众人柔声细语聊天,泉灵毕竟年少,又不似彭怜那般身负玄功,不多时竟最先睡着,留下彭怜搂着婆媳闲话。
应氏为女儿盖好锦被,裸着身子在情郎怀里舒服靠着,这才柔声说道:“若是每日里都这般同榻而眠,却需要换个大些床榻才是……”
彭怜点头称是,“我看云儿房里那张床铺倒是不小,躺下三人倒也宽敞,四人却也有些挤了。”
洛行云笑道:“能睡三人倒也够了,今日灵儿大喜,这才挤在这里,换做平时,便都去正房住了,倒也省的我这『大妇』做得别扭……”
“便是真睡不下,置个坐塌也就够了……”洛行云显然早有打算,“以后日子慢慢计较,真个长久安定下来,再打一张宽大床铺不迟。”
应氏微笑点头,知道洛行云所言在理。
洛行云沉吟半晌,犹犹豫豫说道:“娘亲也在,媳妇有个心思,想与爹爹商议……”
听她也叫“爹爹”,彭怜不由苦笑说道:“我这未及弱冠,却已收了这些女儿!”
应氏哈哈一笑,轻捶情郎一记嗔道:“谁让你睡了别人母亲!且容云儿细细说来!”
彭怜赶忙闭口不言,确定洛行云轻声说道:“此次省亲,与家母相处几日,只觉她身体更加不如从前,面黄肌瘦,眼看便是病入膏肓,若是听之任之,只怕……”
彭怜与应氏相视一眼,俱已猜到洛行云言外之意。
果然洛行云继续说道:“这些日子我思来想去,实在无法,只能请爹爹勉为其难,救我母亲一命!”
看她这般郑重神情,彭怜知道洛行云并非玩笑,他与应氏对视一眼,随即收拢心思,政策上说道:“云儿心思,为夫自然深知,只是当日与雪儿阴差阳错,她算计与我在先,我借机报复于她在后,其时并无多大把握助她绝境逢生……”
应氏一旁却道:“相公倒不是有意推拖,只是兹事体大,以亲家母那般性子,若也和我当初一般寻死觅活,岂不反而不美?”
洛行云却坚定说道:“只要相公答应,其余诸事,媳妇自有安排!”
她简略说了与母亲说了自己已与彭怜有了奸情,意图将小妹许给情郎等事,这才说道:“爹爹有此异能,媳妇若不尝试一番,岂不有负父母养育之恩?”
应氏不住点头,彭怜也点头说道:“只要云儿计议妥当,为夫必然尽心竭力!”
洛行云闻言不由欢欣鼓舞,抱住彭怜手臂喜笑颜开说道:“若是真能成事,媳妇母女三个,将来怕不是也会这般服侍爹爹呢!”